傳染病 Contagion (2011)
導演:史蒂芬·索德柏
編劇:斯科特·Z·本恩斯
主演:瑪麗昂·歌迪亞/馬特·達蒙/勞倫斯·菲什伯恩/裘德·洛/格溫妮斯·帕特洛/凱特·溫絲蕾...
類型:劇情/科幻/驚悚/災難
製片國家/地區:美國/阿聯酋
語言:英語/漢語普通話/粵語
上映日期:2011-09-03(威尼斯電影節)/ 2011-09-09(美國)
片長:106分鐘
又名:世紀戰疫(港)/全境擴散(台)/傳染
IMDb鏈接:tt1598778
劇情簡介
《爆料大師》導演史蒂芬索德柏最新作品,以2003年SARS爆發為故事原型,三大奧斯卡影后瑪莉詠柯蒂亞、葛妮絲派特蘿和凱特溫絲蕾在片中素顏演出,以及麥特戴蒙、勞倫斯費許朋、裘德洛等人主演。
貝絲安霍夫(葛妮絲派特蘿飾)剛從香港出差回國,但一直感到身體不適,原以為是因為時差問題而造成,沒想到兩天後,她驟逝於急診室。無法接受事實的丈夫(麥特戴蒙飾)要求醫生給予解釋,醫生只能回答:「原因不明」。
不久之後,許多人開始出現同樣的症狀,剛開始就像是感冒一樣咳嗽和發燒,接著就是發作、腦出血致死。人與人無數的接觸,使得病毒不斷擴散,在明尼阿波里斯、芝加哥、倫敦、巴黎、東京和香港,全球各地的感染人數迅速增加…,最後,一種全球流行病終於爆發!
同時,美國疾病管制暨預防中心,全體動員想趕在病原體繼續突變之際,趕快找到解救之道,副主任奇佛(勞倫斯費許朋飾)為平息各地恐慌,他指派一名勇敢的醫生(凱特溫絲蕾飾)進入疫區調查。
此時,世界衛生組織的莉奧諾拉歐蘭提博士(瑪莉詠柯蒂亞飾),專程到香港並試圖透過人際網絡追出病毒的來源。隨著死亡人數激增,社會陷入無政府狀態,人們想盡辦法自保及保護所愛的人。一名人氣部落格主(裘德洛 飾)宣稱,世人被蒙在鼓裡不知真相,又加劇比病毒本身流傳更快的全球恐慌和妄想。情況越來越失控,民眾也越來也恐慌,到底這種病毒會不會控制住呢?
葛妮絲派特洛在片中戲份不多,但卻讓人印象最為深刻,雖然她出場沒多久就去世,但卻是全片關鍵人物。而且她「屍體」被執行開顱手術兩分鐘情節,估計會成為影史最令人難忘的駭人情景之一。
關於本片場景設計
《全境擴散》製作的主要攝影始於2010年9月的香港,之後移師芝加哥、亞特蘭大和舊金山,還有幾站轉往倫敦和日內瓦。製作設計霍華康寧斯是第三次跟史蒂芬索德柏合作,他們用Skype跟分佈全球的製作團隊溝通。此外,如霍華康寧斯表示:「我們創造出一個龐大的研究網,這部電影的每個工作人員都能登入,可以查到他們需要知道的資訊,比如香港九龍的警察穿哪種制服、什麼是N100口罩等。」
史蒂芬索德柏的拍片過程以高效率著稱,一如往常,他同時擔任《全境擴散》的導演和攝影指導,並採用擷取可得光線的最新型RED數位攝影機。史黛西薛爾補充表示:「他每晚都會剪接,所以我們能看到剛拍完的成果,如同香港的電影製作以遊擊方式聞名,工作人員開玩笑地說,史蒂芬的電影製作比遊擊方式更遊擊呢。」
這部電影的主要場景之一發生在澳門賭城,不過那裡禁止在賭桌旁拍攝,所以製作團隊在香港避風塘的地標性餐廳「珍寶海鮮舫」重新打造賭場內部。霍華康寧斯表示:「史蒂芬走進那間餐廳時,我心裡想:『完了!』因為我看得出他喜歡那個地方,這也代表我跟我的人員之後就得進出這裡好幾趟,把所有佈置器材運來這裡的舢板(笑)。」後來果然不出所料,好在很幸運,霍華康寧發現當地的工作人員早已習慣舢板的搬運方式。
在香港取景的其他地點包括香港國際機場;洲際酒店;瑪嘉烈醫院;以及一場戲在從九龍到香港島的天星小輪上拍攝。
製作團隊接著移師到芝加哥,那裡在電影中用作安霍夫家所在地的明尼阿波里斯市及亞特蘭大市。在整部電影中,雪是很重要的元素,無論是真正的雪或用效果做出的雪,它能傳達出米契安霍夫世界的恆久冷酷,以及霍華康寧斯形容是「一種極度敏感的凝視」(a hypersensitive kind of glare)。
在芝加哥附近取景的地點包括艾爾金市(Elgin)的謝曼醫院(Sherman Hospital);歐海爾(O'Hare)及中央(Midway)機場;威米特(Wilmette)的中央小學(Central Elementary School ),麥特戴蒙之後接受該校3、4年級學生的報刊訪問和拍照;以及芝加哥的亨利福特橋(Henry Ford Bridge),在傾盆大雨的嚴寒夜晚拍攝,搭景作為臨時的邊界崗哨。
最大型且最有野心的場景是芝加哥的「警衛隊瓊斯將軍兵工廠」(National Guard General Jones Armory),改造成醫務所;以及在沃克根(Waukegan),部分的安姆斯圖茲高速公路(Amstutz Expressway)關閉一天作為芝加哥的丹雷恩高速公路(Dan Ryan Expressway),這個戲劇性場面中出現由兩架黑鷹直昇機護送的軍用卡車部隊,都是藉助於伊利諾州警衛隊。
這支警衛隊的貢獻共包括悍馬越野車(Humvees)、FMTV運兵艦、吉普車及兩架UH 60黑鷹直昇機,以及來自加州、伊利諾州和喬治亞州的100名以上製服人員。奎葛利雅克布斯表示:「國防部給予我們許可,拍電影時能藉用包括警衛隊軍人和設備,也能使用許多他們的車子。文斯歐傑維(Vince Ogilvie,國防部公共事務助理部長室OASD-PA,娛樂媒體部門副主任)還在拍片現場坐陣,他是很棒的技術顧問,幫助我們把場面拍得很寫實,這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
至於庫維德位於舊金山的房子,位於一處幾個月來受到傳染病襲擊的荒廢地區,霍華康寧斯的描繪方式是在北灘及「波特雷羅山莊」(Potrero Hill)鄰近地帶亂扔垃圾和舊衣物,就像民眾從窗戶丟出任何受到感染的廢棄物。此外,電影中也出現《舊金山紀事報》、KPIX電視台、金門公園,還有位於米遜溪(Mission Creek)的舊金山大學 ,庫維德在那裡詰問薩斯曼醫生。
霍華康寧斯在設計上的最大挑戰是重新打造生物安全四級的實驗室(BSL-4)。珍妮佛艾爾和狄米崔馬丁分別飾演艾莉赫斯塔醫生和大衛艾森柏格醫生,他們在這個場景中執行危險的生化危機實驗。生物安全四級的實驗室房間都經過加壓,空氣絕不外漏、鋼門、充氣的膨脹衣、附可全身噴灑消毒劑的密封氣閘出口。史蒂芬索德柏表示:「這些對霍華來說是很艱難的工作,要忠實地重新創造出這些實驗室及其設備。此外,還有符合緊急應變程序(hazmat)的加壓裝,由管子供應氧氣,並需要正確銜接看起來才能實際使用,所以他必須在整個場景設計大量的管線網格系統。」
服裝設計露易絲佛格利,也是史蒂芬索德柏創意團隊班底的一員,她特別為珍妮佛和馬丁量身訂做遵照生物安全四級規格的服裝,使穿著者像是被裝入一粒膠囊,彷彿一顆無法穿透的氣泡。
珍妮佛艾爾表示:「在那些實驗室中,如果研究員要離開一區去另一區,他們必須拔下氧氣管,然後有約2分鐘的時間把氣孔接到下一個管子才能繼續呼吸。這種服裝會不斷排出氣體,目的是為了在穿著者與潛在的毒性物質之間製造阻礙,因為連最小的裂縫可能都會致命。」
電影幕後花絮
別跟任何人說話,別碰觸任何人,遠離其他人
史蒂芬索德柏表示:「我認為看到人們掙扎於真實世界的問題總是令人感嘆,尤其是那種急迫又危險的切身問題。」這位導演的新電影《全境擴散》提出一個可能發生在個人、全國和全球層面的事件,有個未知又迅速感染的致命疾病一發不可收拾地蔓延,它是如何開始?如何傳遞?我們該如何面對?
史蒂芬索德柏相信,這種事件「能引起任何人的共鳴。」《全境擴散》的靈感來自一場對話,當時這位導演正在拍攝《爆料大師》,他跟編劇史考特柏恩斯做了許多考察旅遊,史考特柏恩斯回想地表示:, 「我和史蒂芬花很多時間在坐飛機,我們談論到人們在旅行時似乎很常生病,所以這個概念始於探索人類在公眾場合的脆弱性,我想我們所有人在染上某種疾病時,傾向於回想過去幾天我們跟誰說過話、坐在誰旁邊、碰觸到誰,這就是人類天性。」
跟一位感冒的乘客坐在同一架飛機上,或者碰到帶有感冒病菌的物體後無意識地騷眼睛,這樣都可能染上擾人的感冒,不過以上這兩個人若是開始思索,要是這些常見、不自覺的互動造成更可怕的病毒傳染呢?還有要是這種病毒急速擴散至全世界的範圍呢?
人們可能在不明白自己染上什麼疾病之前就會死掉。甚至更不知不覺地,在接觸病菌與症狀出現的幾個小時之內,根本不可能找出誰是帶原著,或者誰是下一個受害者。
麥特戴蒙演出這部電影的中心人物之一,他跟史蒂芬索德柏已是多次合作的老拍擋,他表示:「史蒂芬的電影都不會拖泥帶水,都很簡潔俐落,像這種主題,影片步調就反映出傳染病本身的進展,還有事件如何快速向四面八方擴散並導致完全失控,所以我們想要傳達出那種加速感。史蒂芬擅長維持各條情節線同時進展,並在適當時間切回每條情節,而這個故事本身就很吸引人。」
史蒂芬索德柏坦承地表示:「我們不常有機會製作一部觸及所有人能感同身受的主題但同時又娛樂性十足的驚悚片。我和史考特討論到拍攝一部描述流行病的嚴肅電影,我覺得因為這個世界發生了太多事,加上醫學和科技的大幅進展,我們必須以超寫實的方式處理這個題材。我做了這方面的許多研究,從此我對於人與人之間如何互動的想法不再相同。你生活在這個世界,但是你對於這個世界的意識不可能永遠不會改變。」
這種意識就是這部電影的主題之一, 隨著病毒擴散,這種意識的改變再度加劇。無論是人類的思想或身體層面,這部電影的可怕地方在於,雖然這些情節都是虛構,不過這個故事是基於真實的科學及真正的可能性,透過個人生活和人際關係看到這些情節,這些真實情況可能很快會失控或永遠改變。凱特溫絲蕾飾演最早發現這種病毒的疫區醫生之一,她表示:「很重要的是,這些人物感覺像是真實的人們,他們不只是醫學專家或相關領域的專業人員,你會經由一般人類生活的管道看到這種流行病擴散至全世界。」
奎葛利雅克布斯是史蒂芬索德柏的長期製片夥伴,針對最近抗生素抗性(antibiotic-resistant)超級病菌的警告及武器化潛在生物媒介的空前關切,他表示:「我們不必造假任何事,以某種意義而言,我們只是讓這場經驗感覺更為駭人。我喜歡出色的殭屍電影,不過我們知道那些不是真的,這部電影的衝擊來自呈現出我們可能會親身面臨的恐怖感,首先像是常見的流感,人們的外表和行為都看起來很正常,所以他們的移動和傳染根本不會被察覺,沒人知道要提高警覺,直到事情愈演愈烈,我們才意識到為時已晚。」
製片麥可山堡和史黛西薛爾同樣受到這個故事吸引,因為它深入人類最最原始的恐懼和生存直覺。麥可山堡表示:「這個故事不僅表現出病毒如何以驚人的數目滲透人群,還有它如何影響日常生活,當熟悉的人事物突然變得不熟悉,你開始害怕回家或見你的朋友。」
專家們認為,如果這種事件每天持續惡化,那必然會有一種走向,那就是社會開始分崩離析,商店沒有食物;銀行、學校和加油站關閉;邊界封鎖等,雖然危機也會引發悲天憫人的感人行動,但是真相更會是,恐慌、妄想、目無法紀狀態很快就變成重大的威脅。
裘德洛談到觀眾可能會有的衝擊,他表示:「我想這個故事會使人震驚、高潮迭起又令人不安,同時又很切身但不見得是你能想像的每天情景,變得不能碰門把、咳嗽時要用手肘把嘴巴整個遮住……突然這一切的微小細節都開始蹦入你的意識當中。」
史黛西薛爾表示:「史蒂芬總是會問:「這當中有何真實性?究竟會發生什麼事?大家會怎麼說?」因為真實的題材往往更令人恐懼,比任何編造的東西都更令人震撼。 」製作群謹記這點,並求教於「疾病管制暨預防中心」(CDC)及其他傳染病專家,獲取正確的資訊,這些專家甚至擔任這部電影的技術顧問,因此史黛西薛爾做出一個簡短結語:「我覺得「傳染病」引人省思的問題並非這種事是否會發生,而是何時會發生。 」
史考特柏恩斯同意並舉例:「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造成5千萬人感染,是當時全世界的五分之一人口,超過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死亡人數。那個疾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擴散,1人感染迅速激增至10億人,以那種潛伏期來說,我們在120天之內就會達到當年的感染數字。」
史考特柏恩斯也得知一件事實,那就是全世界幾乎每週都會發現一種新病毒,他比喻地表示:「那彷彿像是一支裝了52顆新子彈的槍,一整年都隨時上膛對準人類。」
執行製片兼Participant媒體公司總裁的瑞奇史特勞斯補充表示,「這部電影中的任何事件都可能會真實發生,或者已經發生,這才是真正恐怖的部分。跟史蒂芬索德柏和史考特柏恩斯合作《爆料大師》之後,Participant媒體公司繼續支持《全境擴散》計劃的發展,並牽線使這部電影的製片群跟「史考爾全球威脅基金」(Skoll Global Threats Fund)旗下研究流行病的科學家密切合作。 Participant媒體公司由傑夫史考爾創立,致力於支持闡明重要社會問題的電影。
不過科學和統計述說的只是這個故事的一部分,史蒂芬索德柏努力想要打造出他所謂「具有史詩格局的規模和抱負,但是同時也很個人層面。」他深入若干的個人觀點,追蹤流行病的進展,幾條情節線同時進行,彼此影響但不一定互相交織,這樣一來,《全境擴散》不僅顯露市井小民的英勇和犧牲行為,還有專業人員保護世人的付出。然而,就是偶爾的缺失及受情緒驅策的抉擇,使人們在這種經歷中認清自己,如這位導演指出:「如果這種疾病沒有出現,面臨各自不同人生面向的人物就永遠不會瞭解這種重大挑戰及自己的反應。」
這個故事以麥特戴蒙飾演的人物米契安霍夫為中心,他是個愛家男人,他妻子貝絲出差回國後卻演變成一場噩夢,她成為這種神秘疾病的首位已知感染者,突然之間,他連跟妻子永別的時間都來不及。貝絲由葛妮絲派特洛飾演。
當地的病理學家對於貝絲的驗屍報告震驚不已,他們通知疾病管制暨預防中心,然後那裡的研究員開始尋找答案,比較她的症狀跟最近的其他死亡案例,分析樣本,想在疫情繼續擴散之際確定所受的威脅程度。同時,該中心的副主任艾利斯奇佛醫生必須衡量公開這消息的結果,或者改採觀望方式,那樣長期看來或許能保住更多人命。艾利斯奇佛醫生由勞倫斯費許朋飾演。
凱特溫絲蕾飾演艾琳米爾斯醫生,擔任疾病管制暨預防中心「流行病情報服務」(EIS)的主管。在奇佛醫生的指示下,她熱心地接下她就任該職以來第一項重大任務,也是這個領域的第一個回應,然而這項工作的變數和危機遠遠超過他們兩人的想像。同時,在日內瓦的世界衛生組織中,全世界的新案例通報蜂擁而至,流行病學家莉奧拉拉歐蘭提急切地想要重建貝絲死前幾天的行程,並設法連結看似隨機點綴的各個細節,試圖回溯流行病引爆的原點。莉奧拉拉歐蘭提由瑪莉詠柯蒂亞飾演。
隨著這個無形、無情、無規則的病毒急速擴散,此時出現另一種人言可畏的人際傳播,由身為局外人記者艾倫庫維德帶動,他相信政府隱瞞真相,或許甚至已有可能的解藥。雖然庫維德引發的許多議題德可能見效,但他煽風點火的方式卻造成人民驚恐,如奎葛利雅克布斯所描述:「這使得電影氛圍在調性和層次上不斷轉變,一下是劇情片,一下又是神秘片、驚悚片。」艾倫庫維德由裘德洛飾演。
史蒂芬索德柏表示:「這個故事的部分意旨就是,資訊傳遞的方式如同病毒的路徑,也就是會如火如荼地迅速傳開,況且從一個宿主或有機體到另一個宿主或有機體的過程中可能會產生變化,而庫維德這個角色就是這種概念的代表人物,那是我們整部電影的重心,把資訊當作接力棒,從一個場面帶到下一個場面,還有許多有趣的分支軼事,而在這種情況下,這形成一種致命問題,因為錯誤的資訊往往會把人害死。」
拍攝花絮
·本片是在《天才雷普利》之後,馬特·達蒙和格溫妮絲·帕特洛的首次合作。
·影片在亞特蘭大、芝加哥、明尼阿波利斯、舊金山、迪拜、日本、瑞士、英國、巴西、俄羅斯、馬來西亞、香港等地區取景拍攝。
·影片原計劃在2011年10月21日上映,後來提前到了2011年的9月9日。
·影片的俄羅斯片名由9個字母組成,這並不是一個單詞,而是9個城市名的組合。在俄羅斯版的海報上,這九個城市名中有一個字母是大寫的,9個大
寫字母就組成了影片的俄羅斯名。這九個城市在影片中都出現了,分別是:喀山、亞特蘭大、舊金山、芝加哥、巴黎、日內瓦、倫敦、東京和彼爾姆。其中喀山和彼爾姆是兩個俄羅斯城市。
幕後製作
人類的困境
《傳染病》的靈感來源於數次談話,當時史蒂文·索德伯格和本片的編劇斯科特·Z·本恩斯正在忙於製作《告密者》。本恩斯回憶說:“我和索德伯格在段時間裡常常要坐飛機飛來飛去,於是我們就聊起人們在旅行之後總是會顯得很疲倦,有的人甚至還會大病一場。然後,我們就萌生了要製作一部電影的念頭。這個'生病'的源頭被留了下來,漸漸被推及成了人們在公共場所容易受到侵害的想法。我覺得集體受到襲擊的情節應該很有代表性,而且也能折射出人性的內容。”雖然影片講述的是一個關於傳染病的故事,但是在導演史蒂文·索德伯格看來,這部電影講述的人類的某種困境,他說:“我總是在腦子裡幻想人類的一種幾乎無法解決的困境,死亡如同時鐘一般準確的來臨,但是人們卻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複雜情況下的人的選擇,是我感興趣的內容。”
對於一個導演來說,拍攝一部能讓所有人都感同身受的影片非常難得,因為有題材、有劇本、有投資的情況並不多見,而且索德伯格對題材要求極為苛刻,這樣的題材能落到他的手中,就更為難等可貴了。索德伯格說:“這種題材挺少見的,碰到了就要抓住機會。而且本恩斯的劇本非常好,既有發人深醒的內容,又不缺乏商業性的元素。這其實是一部嚴肅的關於全國性恐慌的電影,我覺得劇本里的故事和現今世界的格局很相似。醫療問題、政府工作問題、人人自危的問題。實際上,這就是一個小社會,從電影裡我們能看到現在社會的困境、癥結和問題所在。”
真實的科學
在本恩斯動手寫作劇本之前,他找了不少傳染病學領域內的專家諮詢一些內容,而且他自己也開始做起了病理學的研究。本恩斯拜訪的那些科學家無一例外地對他要寫的故事很感興趣,而且都提供了最為專業和尖端的建議。除此之外,他們還打開了自己實驗室和研究中心的大門,讓編導和演員進門參觀。他們詳細解釋了自己的工作、研究對象和研究器材,以及目前的研究進展。這些人中,哥倫比亞大學傳染免疫中心的負責人,利普林博士最為熱情,他不僅提供了第一手的資料,開放了自己的實驗室,而且還經常前往片場探班,進行現場指導。
索德伯格說:“當我們走進那些實驗室的時候,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聆聽專業人員的講解,然後記住一些專業上的內容,記錄下儀器的樣子和使用方法,以及專業人員的言談風格。因為我想在電影中完全還原一個現實的科學世界,讓觀眾見到最真實的現實。”為了能把真實的科學體現在電影中,劇組按照大學實驗室的規制設計了研究室的場景,而且還找來了利普林博士為影片中的“虛擬病毒”設計了一個符合科學規範的3D模型。這個模型會在電影中起到極為關鍵的作用。
科學界的鼎力支持,給索德伯格了一種矛盾的感受,他說:“一方面我明白了在科學界有很多未解之謎的存在,如果哪一天真的來了一個什麼超級細菌,我們就玩完了。而另一方面,當我看到這麼多高智商的腦袋在為科學作出貢獻的時候,我又感覺到放心,因為把自己的未來交到這些人的手中,還不算太壞。所以我就在影片中加入了兩種情緒,一種是負面的,一種是積極的。我想從中表達出一種對自然的敬畏,同時又讓人們對科學充滿信心。”
在著手撰寫《全境擴散》的劇本之前,史考特柏恩斯跟傳染病領域的世界級專家見面,並花了好幾個月時間投入研究,以確保他和史蒂芬索德柏想要述說的故事具有可信度。他驚訝地表示:「這些專家感到興致盎然的議題想必我們多數人會嚇壞。」
在這當中,為這部電影獻出時間和專門知識的專家包括伊安立普金(W. Ian Lipkin),醫學博士,是哥倫比亞大學傳染暨免疫中心主任,也是流行病學、神經病學和病理學教授;賴利布里安特(Larry Brilliant),醫學博士,公共衛生學碩士,是預防醫學專科醫師,也是史考爾全球威脅基金會總裁;馬克史默林斯基(Mark Smolinski),醫學博士,公共衛生學碩士,是疾病管制暨預防中心受訓流行病學家,也隸屬於史考爾全球威脅基金會;納森沃爾夫(Nathan Wolfe),理學博士,文學碩士,是全球病毒預測行動組織(Global Viral Forecasting Initiative)首長,也是發現漢他(Hanta)病毒的團隊成員;以及科學作家羅利嘉瑞特(Laurie Garrett),是全球健康外交關係協會(Global Health at the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的資深委員,也是《大瘟疫》(The Coming Plague)的作者。
這些一流專家不僅分享其作為技術顧問的親身經驗,也向製作群和演員們提供更多的研究來源,使他們在鏡頭前和鏡頭後更能探索能幫助各自拍片工作的資訊。專家之一的伊安立普金就經常親臨現場,如麥可山堡表示:「像是這種電影,當你邀請觀眾進入一間高安全層級的實驗室,你一定會想要確保那些設備看起來正確,程序和專業用語都要可靠,這樣演員們才能完全掌握那種環境。」
根據《全境擴散》設定的故事線,伊安立普金特別為這部電影中設計出片中那種急速擴散的病原體。這是一種虛構的病毒,如麥可山堡表示:「生物上說來有可能存在。」這種基於科學事實的病菌型態類似現存的冠狀病毒(Corona virus),不過具有更侵略性的衝擊,他甚至還為這部電影創造3D模型。
麥可山堡表示:「在過去10年到20年,我們看到出現傳染病的消息頻率大幅增加,而造成這種情形有若干因素,包括民眾進入某些可能會接觸到不明動物的地區,還有氣候改變會重新分配咬人昆蟲並改變其分佈區,使這些動物能夠把病毒帶入氣候更溫和的地區。除了人的移動,各種產品也在全世界移動,所以是各種原因的組合。 」
拍攝《全境擴散》獲致的知識使史蒂芬索德柏現在有感而發:「我變得更擔心,但同時也更安心。更擔心的是,我們談話的每個人都感覺在某個時間點,將會突發某種一發不可收拾的病毒;而更安心的是,我們瞭解到這些頂尖專家的智慧和技能,他們在流行病出現時就會守在一道防線。雖然我們從沒意識到把這些專家的工作視為英勇事蹟,不過他們確實是英雄。當事件爆發時,他們立刻就會跳上飛機進入核心區。
史蒂芬索德柏繼續表示:「開始著手這個計劃時,我們對於這些專家職務的瞭解仍很膚淺,我們瞭解這些跟科學有關,但我想我們沒人能夠想像他們每次對抗傳染病時所面對的政治、實務和人際議題有多麼複雜。我們親自來到他們的危機室,看到他們在全世界的遙遠村落追蹤每個細小、潛在可疑的因素,那種投入的程度非凡無比。希望下次大家聽到來自疾病管制暨預防中心或世界衛生組織的報導時,會瞭解到在這些消息背後,正有著幾千名奉獻、熱情的人們不辭辛勞地保護我們的安全。」
史考特柏恩斯表示:「我從中學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們永遠都擺脫不了跟病毒的關係,而這也是地球的生命法則之一。如今科學、醫學和溝通都有十足的進步,不過隨之而來也出現更多的危機,因為我們從一洲旅行到另一洲變得十分快速,而我和史蒂芬在這部電影中也正好想要捕捉人與人的連結是多麼緊密,有許多適當的建設和設施會幫助我們,不過到頭來,我們還是大多要靠彼此的互相保護。」
麥特戴蒙表示:「這也提醒我們,人類的文明多麼薄弱。我最近聽到一則報導,關於一百年前一場大型流感災難,以及當時人們估計再過一週就會面臨所謂的世界末日,但倒不是因為死亡,而是因為社會結構在這麼短的期間就會崩塌,這部電影也依循類似的時間線。」
在《全境擴散》的製作過程中,幾乎所有演員和工作人員都免不了擔憂起電影中強調的日常接觸感染,這無疑改變他們的細部行為,同時也引發一些笑點,比如拳頭、手肘碰觸成為拍片現場新的打招呼標準,不過隱藏其下的意義就是大家都出乎意料地開始意識到這些舉動。
史蒂芬索德柏表示:「我變得更注意我和身邊人們碰觸到的一切東西,雖然不至於成為細菌恐懼症,但是我看事情的角度開始不同。就像《大白鯊》使人不敢去海灘,這部電影可能會使人不敢碰電梯按鈕和門把呢。」
大腕班底
索德伯格的電影,從處女作《性、謊言和錄像帶》、到耀眼的《十一羅漢》系列,再到《切·格瓦拉》和《告密者》,他的電影裡一向不缺少明星的加盟。這部《傳染病》也不例外,馬特·達蒙、瑪麗昂·歌迪亞、格溫妮絲·帕特洛、布萊恩·科蘭斯頓、凱特·溫絲萊特、裘德·洛、勞倫斯·菲什伯恩和約翰·哈克斯組成的演員班底璀璨得讓人倒抽一口氣。更讓人意外的是格溫妮絲·帕特洛在影片開始後不久就死了,成為了最大的龍套。
這些大牌演員來參演本片的理由都差不多--被故事所吸引。主演馬特·達蒙剛剛和索德伯格合作過《告密者》便馬不停蹄地出現在了《傳染病》中,他說:“索德伯格和我開玩笑說,看完劇本後一定要記得洗手,否則的話就會患病。我帶著期待讀完了劇本,覺得這個故事並不是我開始想像的那麼簡單,因為它不僅僅是一部恐怖片,而是一部講述人內心恐懼的電影,很多人都會從中得到共鳴。”在影片中扮演了醫生的凱特·溫絲萊特說:“劇本描繪了一個大恐慌和傳染病爆發的背景,在這種背景下,導演很容易地就能攫取到不同的人的不同反應,我覺得這是很棒的設置,因為在極端條件下人類的反應會愈發地趨近於本能。而他也能更好地去展示出人性。”而與溫絲萊特扮演的醫生性情相反的是裘德·洛扮演的激進分子,他一直認為政府在傳染病的事情上不作為,裘德·洛說:“我的角色是一個陰謀論者,他認為政府是傳染病的幕後策劃,於是他開始散播自己認為的真相,那就是政府是事件的幕後黑手。這個角色在影片中是一個導火索,他直接引發了人們之間的恐慌和不信任。當然,我覺得這也是一個點睛之筆,如果人們在這部電影裡團結一致抵抗病魔的話,電影就會缺失很多意義了。”
對於自己的演員陣容,索德伯格異常滿意,他說:“有了好的演員可以把電影的維度和廣度拉得更大,可以把更多的內容和細節通過他們的表演展示出來,尤其是那種恐慌和信心並存的狀態,如果沒有這些演員的話,我真不知道這拍出來會是什麼樣子。影片中唯一不恐慌的就是格溫妮絲·帕特洛,因為她還沒有來得及恐慌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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