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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女孩 La fille inconnue (2016)
導演: 尚皮耶達頓  盧克達頓
編劇: 尚皮耶達頓  盧克達頓
演員: 阿黛兒艾奈爾  傑若米何涅  奧利維耶固賀梅
類型: 劇情 / 驚悚 / 犯罪
製片國家/地區: 比利時 / 法國
語言: 法語
上映日期: 2016-05-18(坎城電影節) / 2016-10-12(法國)
片長: 106分鐘 / 113分鐘(坎城放映版)
又名: The Unknown 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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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簡介
兩屆坎城金棕櫚得主達頓兄弟的第十部長片作品《沒有名字的女孩》,找來法國凱薩獎影后的阿黛兒艾奈爾獨挑大樑,飾演一名誓言找出無名女屍身份的醫師,展開調查的同時,卻也將自己逼向危險邊緣。

故事描述:深夜,急促的電鈴聲響起,已關上診所大門的醫師珍妮猶豫了一下,決定不予理會。隔天,附近發現一具無名女屍,證據顯示出事前她曾來診所求助。自覺有責任、被罪惡感籠罩的珍妮,誓言找出她的身分,不願讓她以無名屍下葬。展開祕密調查的同時,卻也將自己的處境,步步逼向危險邊緣。

透過女醫師在正義感和贖罪心理的催逼煎熬下,提出對道德的質疑,更隨著抽絲剝繭的查案過程,挖掘底層移民的艱難處境,拋出種種難解的社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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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女孩》坎城發布會摘錄

Q:你認為片中無名女孩的死,責任是在醫生還是整個社會?

呂克·達內:我想你的問題就是答案了,那就是我們想說的。我們對珍妮醫生這個角色很感興趣,影片中只有她一個人感到有責任。因此之故,她開始調查無名女孩的死因。她沒有開門,她本來應該開的——雖然已經過了診所的營業時間。她希望自己是對的,她最終發現每個人都說了實話,而每一個人都跟那個女孩的死亡有點關係。

Q:你們很久之前就要做一部以女醫生為主角的電影,為什麼花了這麼久才做出來?

讓·皮埃爾·達內: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確實早就說過要做一部以角色——之後確定為醫生——嘗試修正、修復某些事情為主線的電影,在這部電影中她終於承擔起責任。

Q:你選擇以醫生為主人公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更接近人們的身體嗎?

呂克·達內:對,接近人們的身體,還有精神。醫生們要照顧生病的人,我們對此很感興趣。

Q:阿黛爾,你怎們看待這種責任的困境。


阿黛爾·哈內爾:這太複雜了。我想就像呂克之前說的那樣,並沒有真正的怪獸。我們都在壓抑自己的某部分,壓抑自我的那部分。因為我們住在城市裡,我們不得不面對人的苦難,我們無法以一己之力面對所有事情。所以我想從誕生之日起,我們每個人都會在餘生的某一天喚起那個被壓抑的部分。

Q:你們影片的主人公又變成女性了?

呂克·達內:是的,我們過去的三部電影主人公都是女性。也許女人就是男人未來,即便是在穆斯林的世界,我真的相信如此。在這部電影裡也是這樣,女性是那個感到責任,有所行動,擁有自由並最終推動社會向前的人。

Q:影片中,擁有假身份證件的女孩遭到殺害,這以設定是否跟發生在布魯塞爾的恐怖襲擊有所關聯呢?

呂克·達內:她是一個妓女,所以用假身份證,這是一個特殊案例。我不認為應該在此情境上做出什麼論斷,並推論出它跟移民問題有關。我們也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Q:做好聯合導演的秘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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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皮埃爾·達內:沒有什麼秘密,我們倆就是一個人(笑)。真的,也許看上去不是如此,因為的確有兩個身體,但我們真的就是一個人,如果不是這樣我們不可能很好地合作。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們就是一個人,不過乾嘛我們都要去片場。因為我們是兩個人,我們可以做不同的事情。一個人可以站在攝影前,另一個可以在後面。我們大聲說話的時候就是一個人。我們跟演員合作時,如果我們的想法不夠好,我們會大聲地說,“哎呀,我錯了”,讓其他人都感到驚訝。不過我不認為阿黛爾會感到驚訝,其他跟我們合作過的演員每當聽到我們說做錯了的時候,總會很吃驚。不過我們還是會把我們想的都說出來。

Q:阿黛爾,當你在表演受到威脅的場景是,導演是否會告訴你怎麼去做?

阿黛爾·哈內爾:是有一些場景中,我被男性角色威脅。就像讓·皮埃爾說的,當你開始說話,人們就不會再互相理解了。你需要提前去了解再去做事。如果你說的太多了,接下來反而可能做不好。有很多自由,對我而言,我不希望靠暴力取勝。我的觀點是,真相比暴力更有力。這個道理很簡單,也是我想在這些場景里傳達的。

Q:是如何確定要阿黛爾參演的?

呂克·達內:第一次見到阿黛爾是在巴黎,我們參加了同一個頒獎典禮,也都獲獎了。我不知道阿黛爾是不是說過,但是讓·皮埃爾跟我還有我們的製片人,我們仨就說:“她來演珍妮醫生應該不錯。”不過當時劇本中的珍妮醫生年齡要更大一些,我們做出了修改,讓她更年輕。我們想跟阿黛爾一起工作,這是大家共同的想法。

Q:在你們看來,你們的故事更加個人化的現代故事抑或是更具社會性的故事?

呂克·達內:兩者都是。我們在講述個體的故事,我們也對此感興趣,我們對人感興趣。但是你拍電影不是要把它放著的,你是在為觀眾拍電影。觀眾自然能夠解讀出電影與社會之間的關係。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解讀或許或有不同,你也能夠在電影中看到不同的內容。

我們對珍妮醫生的故事感興趣的原因是,她本可選擇去其他地方工作,但她認為他必須留下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發現這樁案件了。道德的問題都是個人化的。我們生活中都要面對很多事情,這也是非常個人化的。你不能說,“其他人會處理這些事。”她就是那個沒有開門的人,她有那個女孩的照片,所以探尋整個案件也是她的責任。她無法說不,也不能逃避責任,她也沒有逃避。她希望知道女孩的名字,她希望找出她的死因以及別人為什麼丟下不省人事的她。

Q:你崇拜達內兄弟嗎?知道自己將要演出他們的電影時感受如何?

阿黛爾·哈內爾:在我確定參演影片前,我已經看過他們的電影,不過也必須承認,不是全部。消息確定後,我把沒看的全都補上了。所以,對我而言,我們的合作不是互相恭維,這是一件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它竟然真得發生了。我很受觸動和鼓舞。我很喜歡這部電影,於我而言,這也是一個絕妙的機會。他們的《一諾千金》以及《兩天一夜》讓我很感動。

我發現這些電影都在回答某些特定的問題,我真的很喜歡。事情很直接,但是轉變成文字說出來卻很難,所以我們要去拍電影。我喜歡這種勇氣,他們信任觀眾。我們做電影,也希望這部電影讓我們思索的地方也能讓觀眾去進行他們的思索。大家的注意力不被轉移,也不需要出現無用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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